王思聪旗下设计师Filippo Cardella(柯斐励)专访:艺术时空下的裂变

2017-07-03  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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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全部图片均由 Filippo Cardella 提供

  作为王思聪旗下的设计师,有非常光鲜的履历以及,那这位低调却是十分有才的艺术家背后究竟会有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呢,我们今天就有幸邀请到今天的主角 Filippo Cardella(柯斐励),著名艺术家、设计师(现为费那度艺术总监)来和我们探讨一下关于艺术的种种有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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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听说您最新创作了一副关于野生动物的壁画,可以和我们介绍一下吗?

  是的,这幅最新的壁画是为野生动物提供的。

  这幅画最令人惊奇的地方在于人们试图把它与他们自己的文化参考联系起来。

  在中国观众看来,就是一个古老的中国古墓或与毒品有关的东西;西方观众看来就是外星人,在涂鸦艺术家看来,这就是试着在顶端的蓝色抽象的图形中阅读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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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您的本职是设计师,也是插画艺术家,是从何时开始对艺术感兴趣的呢?

  1998年的某一天,我14岁,无意间来到了城市中的一座废弃的建筑中,在这里音乐、毒品、政治立场、老派朋克和新生代的交际家和谐共处,但最吸引我的却是废弃墙面上的一副涂鸦作品。从那一刻开始,对涂鸦精神的浓厚兴趣促使我开始了对这项艺术形式的执着探索。

  从那之后,我开始研究涂鸦运动的发展,并与该领域最有影响力的艺术家见面,并创造性的发展了对这一极具争议性的艺术形式批判式的分析。

  03、您的艺术作品都很有冲击力,特别是探索都市类题材的作品,是什么激发了您对这项艺术的创作欲呢?

  作为一名设计师以及对世界的强烈好奇心,我开始在全球各个都市游历、居住、工作,那些城市里有布宜诺斯艾利斯、新加坡、纽约、北京……这些国家大都市的冲击,激发了我探索都市生态下复杂的社会行为及权利动态的一系列艺术作品的创作。

  04、您在设计领域涵盖的范围非常广,都有哪些领域呢?您的工作经历是怎样的?

  工作领域涵盖广告、时尚、美术、出版以及展览设计等多个领域,至今已经从事了10年多的相关设计工作。

  我是?1984年3月18日出生于意大利亚比萨,2006年,毕业于佛罗伦萨工艺美术高等学院。毕业后在佛罗伦萨担任平面设计师,5年后,也就是2011年,我去了布宜诺斯艾利斯的Furia Studio担任高级平面设计师。2012年我又到了新加坡的Gallagher & Assiociates Asia,也担任高级平面设计师。一年后,我去了纽约,做高级自由平面设计师。2015年我才到的北京,在康铂担任艺术总监,1年后去了王思聪投资的赞那度担任设计总监。

  05、在工作生活过的那么多个都市中,您对哪座城市的印象最深刻,为什么?在那里有什么趣闻吗?

  印象最深刻的应该是北京,北京这座城市对我来说是一个无尽的灵感来源。我在意大利乡村长大,那是建在一个被橄榄树包围的小山上的一个老粉红色的房子。像北京这样的大城市在我眼里是一个探索的异域,这是一个无限的游乐园,在这里,我可以看到一个凝结的人类命运在我眼前徐徐展开。

  06、街头涂鸦在北京越来越多见,更多的成为了年轻人的一种精神象征,那么您对涂鸦的理解是?

  我认为涂鸦是20世纪最强大和最广泛的艺术运动,我认为就算不是几个世纪,也是几十年来一场盛大的发明,涂鸦艺术释放了在文化精英之中被隔离的艺术力量,并将其提供给世界各地多样化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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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您有什么作品要跟大家分享的吗,以及作品讲述的故事或者是灵感来源 ?

  2016年 4月 30日 - 5月15日,我和Karel Downsbrough共同举办了一场北京视觉艺术视频展,叫“贫民区的平淡 ”。忧郁通常被定义为不活跃、轻度抑郁、无精打采或停滞状态。尽管人类的灵魂对这种致命的平静状态非常熟悉,但喧嚣的城市环境的“宏伟和进步的命运”却与之背道而驰,北京也不例外。《贫民区的平淡》讲述了一个孤独的流浪者,最后一个人,在一个中产阶级的荣耀与后原子北京的废墟之间徘徊,寻找自己对生活的不安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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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年6月到7月,我和 Mask、Zato一起举办了“拆”北京街头涂鸦展。

  在接下来的十年里,大约75%的中国人口将生活在其大都市。从农村到城市的漫长而痛苦的迁移过程,以及随之而来的自然环境侵蚀,对我来说是同化的,而不是被质疑的。我的作品中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怀念自然风景、死花或日落。我工作的不可避免的地方是腐朽的、人造的城市景观,我无意探索世界的田园风光。

  尽管这座城市是我的栖息地,但街道和苏联式建筑的无限净额也会受到极大的限制。对所有拥有有限权力或金钱的人来说,城市环境是他们生活不可改变的因素。有钱有势的政客、房地产公司、投资者、游说团体是唯一能决定城市天际线命运的人。城市集团是一种人类产品,在中国,民主似乎被完全忽略了,不仅在中国,而且在世界各地。

  在这种由权力、金钱和具体的破坏分子组成的刚硬的环境中,就像游击队试图征服他们的街道:一个微弱的抵抗,一个堂吉诃德式的圣战和一个极端的虚无主义的例子。画在街道上的作品在被涂漆前的片刻,尽管这种艺术形式的无害性质在每个社会作家中都被认为是对国家秩序和繁荣的威胁。破坏公物主义是一种公开的行为,违反了私有财产或公共财产的概念,以及一种适当的无政府状态。

  拆显示大量的小艺术品,范围从摄影、绘画或现成的对象。生动的色彩、抽象的形状和毫无意义的宣传,在这个展览中被描绘成另一种方式来感知、生活和与我们建造的人造空间互动:城市。

  拆是一项雄心勃勃的计划的概念草图的颠覆。城市空间——如此之好地反映了我们的社会等级——被这个超现实主义的无政府主义宣言所质疑,它是通过汪达尔人的眼睛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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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在展览设计上也有很多不错的作品,有什么要跟我们分享一下的吗?

  2016年9月,我和设计师方茜共同完成的装置艺术-“分解”,由包括大栅栏胡同、建筑在内的600多幅照片构成,探讨在过去十年间中国都市化的巨变和转型。近700张传统的北京胡同的图片都是在一个新的、垂直的虚构建筑里。

  摩天大楼被认为是利用超级昂贵的住宅分区的最有效的方式。当代城市发展垂直挑战天空。

  顶层公寓成为了一个象征,无情的拆毁和重建从城市地图上抹去了传统的家庭和公共空间。城市的扩张和历史背景的湮灭给了我们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它的影响仍然需要被完全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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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年1月-4月,参与新加坡“未来的证明”艺术博物馆展,这是当时最受关注的一场展览。展览展示了新一代艺术家的作品,他们将推动新加坡当代艺术的下一波发展。未来的证据显示,新加坡有26个年轻的本地人才,预示着当代艺术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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